第二十二章、银丝冰芽(1/ 2)
细雨霏霏,夜色如晦,黑喑喑的行宫,仿佛一只巨大的兽,伏在暗影里,把白日里的娟美华贵都吞没。这样的夜,又湿又冷,不管是哪个宫馆,主子也好,内侍也罢,都恨不能早早煨着熏的又暖又香的被褥睡去。
这样的冷法,怕是寒鸦都不愿吭一声!
一队禁卫按照既定的巡视路线卫戍行宫,雨落铠甲,更添森冷,禁卫们虽不敢叫苦,但是掩在帽檐下的眼睛却比平日小许多,精神自然也差了许多,队形自然也不那么整齐,吊在队尾的一个,越走越慢,转过廊角的时候,攸的消失,前面的人,自然毫无察觉。
这个禁卫小心翼翼的听着动静,七拐八绕的绕至一片院落,远远地看见一只绯艳宫灯挑在廊檐下,揉身轻纵,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
水琳琅羞恼的坐在妆台前,镜内美人艳色融融,肌肤赛雪,一双水眸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怒火泛红盈赤。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皓腕一扬,手里的碧玉桃花钗笔直的冲镜子里的自己砸去,珰的一声,俪影纹碎,玉钗寸断。
“阿蛮!谁惹你不高兴了?”宇文澄刚从窗户翻进来,差点被吓得又翻出去。
水琳琅看到他,更觉委屈,方要娇横的说几句狠话,谁知嘴儿一张,心中酸涩,两串珠泪滚落雪腮。
宇文澄心中大惊,一起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个娇蛮贵女掉眼泪,忙上前揽住她。
“告诉表哥,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
冰冷的铠甲贴着单薄的宫衣,水琳琅顿时打了个寒颤,心中的气苦被打断,泪就收住,恼意却更盛,心里面百般的委屈只是说不出口,狠狠地瞪着他。
宇文澄忙把铠甲脱在一边,又抱她入怀,“到底怎么了?”
“都怪你,都怪你,当初若是早早提婚,我又怎么会被弄进这个笼子里来,受这些下贱奴才的窝囊气!”
宇文澄凑到她腮边乱亲,手隔着锦缎揉搓丰盈的隆起,嘴里却诚恳的认错,“原想着你还小,又怕你不肯做侧妃,谁知道旨意下的那么快,总之,都是我不好,乖乖,别气了,等表哥登上皇位,那些人要杀要剐都随你,好不好?”
水琳琅被他热热的气息一喷,就有些坐不稳,再被揉搓了几下,腹底兀的一酥,被调教的熟识情欲的身体,软绵绵的往男人身上偎过去。
“你说有正事找我商量,好容易进来了,就为了这样欺负我不成?”水琳琅娇喘微微,檀口咬住宇文澄的耳垂,吹气如兰。
宇文澄被她咬的周身起酥,狠狠地箍住怀里的娇娃,巨掌不由分说的顺着衣襟掏进去,揉了几把,凝滑满掌,心火更炙,干脆将雪青色的抹胸往下拽,一对高耸莹白的嫩乳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他猴急的低头擒住,又咂又吮,喷鼻的暖香撩的他牙痒,到底咬住乳豆外圈的红晕,用力的扯了几下,口里才含糊不清的说道,“肏你就是爷最大的正事!”
水琳琅被咬的频频抽气,又痛又舒服,心慌意乱里听到他这么一句粗鄙的话,芳心似被捏住,雪腮绯红,半晌颤着声娇叱,“还是大殿下呢,这样不正经!”
宇文澄撩起她的裙,三两下把中裤扯了下来,随手扔了,双手股下探出,如同幼儿把尿一般,把一双又直又长的玉腿往手臂上挂,手指早就不老成的滑到股心,分花摘蕊。
指头不过蹭了几下,就已湿透,拇指和食指一分,扯出丝丝缕缕的亮幕,他不怀好意的笑笑,烫烫的舌去舔水琳琅的香腮,促她看对面的镜子,调笑道,“阿蛮你看看,到底谁不正经?”
水琳琅星眸眯懵,看了眼镜子,被她砸坏的镜面碎成十数块,竟似十数个自己同时被玩弄,因离得近,纤毫毕现,就连后庭的菊纹都隐约可见,她险被羞坏,用力的挣拧,却被他的长指顺势挖进梨穴,须臾功夫,按住了痒筋,勾魂的抖了几下,雪腹一挺,蛋清似的浆顺着男人的指头流出,便软软的听人摆弄了。
宇文澄贴着她烫烫的脸,同看鸾镜,就如看活的春宫一般,一边看,一边动作,指指点点,一时骨肉俱酥,神魂咸醉,胯下着火似的涨疼,鼓囊囊的顶起来,遂解了腰带,放出巨物。
他那话儿旁的都罢了,唯独龟首异于常人,大似鸭卵,乌压压的一团,贴在吹弹可破的嫩蕊娇蒂间,看的水琳琅心惊肉跳,又怕又好。
“阿蛮要不要?”
水琳琅咬住菱唇,春水柔波似要从眼角流出,瞥了他一眼,情意呼之欲出,那个要字却羞弱蚊蝇,似不可闻。
宇文澄低低的笑,巨杵一突,硕大的龟首贴着狭缝挤过去,却只进了小半个,就卡住了。他也不急,手掌捉住凝乳,轮次把玩,时揉时掐,时拍时打,直把玉雪可爱的嫩乳弄得满是红痕,才揪住一对勃翘的乳蒂捻揉。
水琳琅酥痒难耐,却躲没处躲,藏没处藏,想要被填满的迫切急涌心头,试探的拧着腰往深处坐,却不得其法。
“傻阿蛮,你不会用手把自己弄开么?”宇文澄抓住她的一双手,放到底下,勾住花瓣的两端,突地凝声喝道,“给我用力扯开开的!”
水琳琅心神一晃,随声发力,噗的一下,花蕊间顿时辣疼辣疼,然随着龟首层层深入,犁庭锄穴的碾压,销魂蚀骨的酥麻层层荡起,碾过痒筋的时候,无数榴颗被刮着推倒,雪肤顿时泛起寒栗,还没待叫出声,花心被狠狠撞了一记,竟从阴蒂下方的绣眼,飞出一小股水浆。
宇文澄被紧紧裹住,只觉奇暖异紧,龟眼似乎还被小口吮咬,美得后脊发麻,抱住妙人,不由分说的狠突狂槊了几十记,稍解下腹欲火,方咬住水琳琅的耳朵,密语凝诉。
水琳琅犹如小舟颠行怒海,时高时低,被抛送的快慰无比,娇哼软吟,柔躯时绷时松,隐隐有小丢的感觉,正拧着腰,把最难捱的地方送给情郎受用时,忽闻密语。
意乱情迷,半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酥躯一绷,注意力一转,花底登时失守,哆嗦了掉下一团蜜来,慌不迭的用柔荑按住雪腹上鼓起的一团,颤声道,“别,别动了,让我缓缓!”
宇文澄被她按得倒吸口气,反压住她的手,罩着那处慢慢的揉。
“万岁和太后娘娘,这,这怎么可能?”芳容变色,隐见畏惧,这消息也太过惊人,若是传扬出去,怕是天下第一号的丑闻。
宇文澄眯起眼,他长得粗犷,眼睛并不大,此际眼里充满嘲意,更显邪恶,漫不经心的笑道,“乍一听,我也不信,可是无风不起浪,这事是不是真的,试一试就知道!”
水琳琅心口扑扑的跳,因为恐惧,花房挛团,瞬息噬骨的快慰又起,魂飞两半,一半惊,一半喜,一半惧,一半美,酡颜似泣似笑的诡异之极。
宇文澄看的兴起,竟托起玉股往上抛,待龟首被玉门关住就兀的松手,让她狠狠地坠,嫩嫩的花心子砸在鸭卵似的龟首上,似被摊的平平,竟把前头的小眼裹得牢牢,美得他呲牙咧嘴,玩的不亦乐乎。
这般弄法可苦了水琳琅,尖啼欲泣,芳心悸坏,一记还没挨过,又是一记,蛮腰狂扭浪拽,试图躲开,可又哪里躲得去,那巨硕的龟首牢牢的杵在那,不论那个方向落下来,都结结实实的送上嫩心子。
“好酸,好麻,殿下饶命,花心子要给你揉碎啦!”
“小阿蛮,让表哥看看,是不是真的碎了!”说着话,龟首迫着奇嫩异滑的花心用力狠揉,房中术里这招叫泰山压顶,若非巨硕异伟的龟首万难使出,他只顾得意肆虐,谁知顷刻一股腻热的浆儿暴泻,打在龟首上,美得棒头发木,他心头乱跳,这妮子这么快就泄身了不成,忙掰过粉颜细看。
果然美人丢的花容失色,雪白的小手捂着肚皮,水眸噙泪,微张菱口,丢的厉害,竟连一段嫩嫩的丁香舌都吐了出来。
宇文澄忙擒住香舌,大口咂吮,又不住的吸食香唾,到底疼她,怕她丢坏,不再发狠狂揉。
水琳琅软绵绵的被他托着,三魂七魄飞的零碎,半晌各归各位,妙目开启,颤声问道,“表哥要怎么试!”
“有个人那日也要进宫,据悉她容貌神肖太后,你想办法……”宇文澄密密嘱咐,想到得意处,笑不可抑,“到时候,不管是君夺臣妻,还是子淫母乱,都够他喝一壶的,嘿,君德败坏,看他还有什么坐那个位子!”
水琳琅望着他的脸,脑子里浮现出眼前爱郎衮衣龙袍身登大宝的模样,心神皆醉。她按住他的肩,缓缓起身,柔柔跪拜,螓首一低,也不嫌污秽,妙舌绕着淋漓滴露的阳物舔舐。
“圣上,琳琅愿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澄周身剧颤,一时神魂飘然,俯视腿间丽容,捏住她的下颌,意气鹏发的说道,“好琳琅,必不负你!”说着话,龟首抵住红唇,狠狠一顶。
……
是日外命妇齐来行宫觐见太后,一大早,西侧门外,车如水,马如龙,各式各样的轿子连亘数里。
明月主仆下了驮轿后,被一个小宫女引领进去,行走在白石涌路上,只见近处石笋林立,远处石峰突起,更间修竹从簇,偶尔可见一隅红梅,别有一番明朗开阔的意境。
“这位姐姐,咱们这是要去哪?”碧荷笑问前头脚步匆匆的小宫女,心中纳罕,这个宫女好奇怪,低头缩脖,鹌鹑似的,这样子也能当迎客的差事吗?
那个小宫女被她一问,像吓到一样,脚步更快了!
碧荷脸色一变,就要扬声呵斥。
碧波一把握住她的手,悄道,“这不是咱们家里!省点事!”
明月赞许的看看她,又冲碧荷眨眨眼。
一带回廊,宕通假山洞穴,这路越走越奇,就连明月也暗暗生疑。
突然水声汩汩,一眼清泉水自细沙中袅袅上浮,串串簇簇,忽聚忽散,犹如万斛珍珠,明月几个不觉看住,方要问那小宫女此处何名,却惊异的发现,人不见了!
“小姐,这,太过分了,这算什么嘛?”碧荷嘟起嘴,圆圆的脸蛋气的通红,就算是宫里人,也没有把客人领丢的道理呀!
“可能今日来人太多,人手不够,从别的差事上调来也是有的!”碧波低声分析,往前头望望,瞧明月往前去,忙握住碧荷的手,笑道:“好了,咱们往前头去,碰到人问清路就得了,何必多事呢!”
天光不时从假山的空隙泄出,苔痕碧翠可人,一丝隐约可闻的琴音传来,碧波放下心来,顺着琴音找去,总能遇到人的。
一屏巨大的石障横在出口,琴声正是从石障后面传来。
明月领着两个丫鬟转出来,就看见一个朱红八角亭,厅内一华服丽人正在抚琴,蓉面含情,骚媚入鬓。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宫,惊扰到我们宁妃娘娘,该当何罪!”
一个小内宦厉声斥道。
明月忙福身歉道,“臣妾李氏明月,见过宁妃娘娘,妾身奉旨觐见太后,误入此地,还请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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