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被吃干抹净这事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对她干(1/ 2)
冬日里,好吃不过火锅。
更何况是唯爱最喜欢的木炭铜火锅,再配上美味调料和鲜美配菜,吃辣的话再喝上一口热豆浆,只有一个字:爽。
最开始,她放不开,毕竟对面坐着的不是顾芥末,而是商湛。
唯爱故作优雅地吃了足足十分钟,而他却依旧没动作窠。
“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
他拿起漏勺,将里面已经煮好的鱼肉捞了起来,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喜欢就多吃点。”
唯爱直勾勾地看着他,突然问道,“你怕辣?”
商湛一愣,但随即摇头,“不是。”
“那一起吃。”唯爱立即殷勤地为他捞菜,捞了许多放进他碗里,“你不吃,光看着我吃,我怎么吃得下去。”
“我倒觉得你刚刚吃得挺欢。”
“我……我饿了不行?”
唯爱嘟着唇儿表示抗议。
她的唇瓣原本就娇红润,此刻,又吃了辣椒,更是嫣红诱人。
加上她嘟嘴的小模样,直接让对面坐着的男人直接起了反应。
他艰难调开自己实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唯爱看他吃了起来,更加吃的欢了,一顿饭下来,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很没出息地吃撑了。
“我去下卫生间。”
“我陪你。”
商湛说着想起身,被唯爱快速拒绝,“不用不用,门外有服务员,我让她陪我。”
商湛意外地没再坚持,“好。”
唯爱一出包间,关念俢就冲了进来,一手端着温水,一手拿着药瓶。
“老大,你胃不好不能吃辣,为什么不跟夫人说?”
商湛将药服下,然后将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
灯光下,他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冷峻的脸上有些苍白。
商湛看了关念俢一眼,淡淡出声,“说这个做什么!”
关念俢没再说话,而是再心里重重叹息。
老大就是这样,只要是夫人喜欢的,不管是吃的穿的玩的还是其他什么,哪怕他不喜欢,只要看到她高兴,他都愿意陪着。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依旧如此。
有时候他在想,五年的岁月在他们之间到底改变了什么?
什么都没变吧?
他依旧深爱着她;而她,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静静靠了会儿,商湛才觉得腹部疼痛感减轻了些,估摸着唯爱快回来了,于是,他朝一旁关念俢摆摆手,“出去吧。”
“是。”
关念俢刚出去,唯爱就走了进来。
走到衣架旁,先取了她的外套穿上,然后又取了商湛的毛呢大衣,伸手递过去,“喏,穿上,咱们该回去了。”
看着她递过来的外套,商湛并没伸手去拿。
唯爱又将衣服朝前伸了伸,“给你。”
“不想动,你帮我穿。”
他依旧坐着,她站着。
他仰头看她,唇角带着迷人的笑。
或许是被他唇角的笑给蛊惑了,又或许是他刚请她吃了好吃的火锅。
唯爱没有拒绝,拿着衣服靠近他,然后像给商九月穿衣服一样,将他的外套给穿了上去。
替他扣扣子的时候,她低头弯腰之际,柔顺的发丝散落下来,拂过他脸颊,好闻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一把扣住她的腰身,一个翻转之后,唯爱便被他搂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干什么?”她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脸颊绯红,嘟着唇儿抗议,“把扣子扣好,咱们该回去了。”
他盯着她娇艳唇瓣,目光灼灼,嗓音有些沙哑,“亲我一下。”
“不要。”
“那我亲你一下。”
商湛说着就作势亲过来,唯爱急得一把捂住他的嘴,又羞又气又无奈地道,“我来。”
唯爱之所以如此主动,是有她自己想法的。
她觉得,他主动不如她主动。
为什么?
若是让他亲,唯爱绝不会相信,只是‘亲一下’这么简单。
嘴下留情,那是深吻,不将她亲得连喘气的劲儿都没,他肯定是不松嘴。
嘴下不留情,那就不是吻了,而是吻着吻着就坏了事。
当场被吃干抹净这事,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对她干。
如其他掌控着主动权,还不如由她来。
于是,她看着他,提出要求,“亲可以,你得把眼睛闭上。”
他用手掌摩挲着她的腰部,唇角微勾,“想干其他坏事?”
“哪有,”唯爱苦笑不得,“把眼睛闭上。”
商湛看看她,却是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唯爱一看他闭上了眼睛,立马将唇凑了过去,然后,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好了。”
她美滋滋的开口,作势要从他腿上起来。
却不料,原本搂着她的大手,直接改为胳膊圈禁。
黑眸睁开,商湛看着怀里那个满眼都是得意之色的小女人,唇角弧度愈发大了。
“小坏蛋,还真敢偷工减料。”
“我哪有。”
唯爱被他一句‘小坏蛋’弄得耳根都有些发烫,“你只说亲一下,又没说亲哪儿。”
“油嘴滑舌。”
商湛说着,上半身已经欺压过来,唯爱大叫,“商湛,你说话不算数。”
“嗯,那又如何。”
话音未落,他便含住了她的娇软。
还好,他嘴下留情,只是将唯爱亲得软了四肢,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出了‘爱火锅’。
……
回到酒店,将近十点。
商湛去了书房,他们一回来,黑鹰就抱着一大叠文jiàn送了进去。
而唯爱则直接进了洗衣房,将刚买的衣服洗了洗,然后一件件烘干。
弄好这一qiē,已将近十一点,奔波了一天,从上津到这儿,又出去逛了一大圈,唯爱感觉有点累,便拿了刚烘干的那套黑色睡衣,就进了浴室。
浴室的门是推拉的,但她摆弄了半天,却依旧没找到从里面反锁的地方在哪儿。
想到商湛在书房忙得很,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过来,她也不过是冲个澡而已,十几分钟就完事。
只是,她脱完衣服刚站在淋浴下,身子都还没完全淋湿呢,浴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推开……
唯爱猛然回头,当看清门口突然出现的男人时,吓得她大叫出声,“啊~”
一双手,突然不知道该放在上面还是下面,最后,不得已蹲在地上。
她不敢再看他,只是大叫着,“商湛,你快出去。”
男人没说话,而是立即抬脚走来,随手将门关上。
他的视线一直焦聚在她的身上,那抹在灯光下莹润剔透通体白皙让他的眸子一片猩红。
唯爱看他走过来,着急之下,一把拿过一旁的浴巾,刚想将自己包住,一只大手伸来,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胳膊,随即一拉,她整个人就扑进了他胸膛间。
“一起洗。”
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耳际,暗哑一片,擎欲浓烈。
一整晚,他抵着她,在浴室,在卧室,甚至在客厅和阳台。
疯狂的后果就是,唯爱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才醒。
还是被她放在枕边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伸手拿过,她看了一眼,当看到是顾芥末时,立马睡意全无。
“芥末……”
“唯爱,你存心想活活气死我是吧?!”一阵河东狮吼传来,吓得唯爱连忙将手机挪开一点。
“芥末,我……”
“姓唯的,昨天夜晚给你打电/话你干啥去了?我足足打了十几通啊,你妹啊,就是没人接啊,你现在必须老实告sù我,你现在在哪儿?”
“上海。”
“什么?”
顾芥末大叫,“你怎么跑哪儿去了?”
唯爱头疼抚额,“我要说我是被他扛上飞机的,你信不?”
“……真假?”
唯爱连忙将事情经过给说了,末了特地问了一句,“芥末,你说,我是不是第一个被扛着上飞机的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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