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聚散都是缘,别怨.(1/ 2)
忧愁在心间弯弯绕,当局者的心事在旁观者看来算不得心事,但我们执迷于此,解决的办法就是有勇气面对,不是咒骂和抱怨。
如果你决心前进的话就不要被往事给牵绊了。我们遇到了一些人是必然的,但是最终在身边的才是最重要的。朋友或感情,始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纹身的师傅让我平躺在塌上,他为人长的脸方方正正,嘴唇很薄,不是好看的长相,但是五官端正。我脸上的伤痂已经退了,五天前,我的脸上用硝石擦干净了,脸也抹了松树汁包扎好,我现在终于可以在自己的脸上纹彼岸花了,只见他拿着根针在我脸上刺着,我感觉那血咕咕冒出来,那师傅就立即手里拿起块儿海绵给我擦去脸上的血,然后我看着他把些许食盐放在我的脸上。
过了很久很久,他轻柔的用亚麻绷带给我遮了那脸,他说:“姑娘,那里的药瓶里是我们的处方,第六天你就拿羽毛将药涂在患处,过个20天就好了。”
我接过药瓶,放下银两,问:“有镜子吗?”
此刻的衣服和头发也渐渐干了一些,但是还泛着潮气,不得不说法术真是个好东西。
我站在穿衣镜前窥看,发现脸上的那彼岸花痕迹十分明显,鲜红和翠绿交织着,就在我的右脸上。
它遮了伤疤,却漏出我骨子里的执拗,我们拼命掩藏的东西,是藏不住的,越藏越明显。别人看到的是假象,可是它会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心里提醒我一下下。
其实痛苦的根源是自己,只要你无所谓就无所谓了。
后来碰到新的人,他们问:“敢问姑娘芳名?”
我浅笑:“彼岸。”
他们会说相同的话:“名字取意是因为脸上的花么?”
我依然笑没承认,也没不承认,没有态度,就是态度,没了说的必要。真的有些事情不必讲给很多人听,大家要么笑一笑,要么就是不关心。
陆判则是站在门外,我出去后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但就是不发声,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冷漠和疏离,心里还是翻滚了一下。
他突然抚上了我的右脸问:“你这是何苦呢,那个疤又不怎么明显的。”他皱眉:“疼吗?”
我说:“不疼。”
洗了暖暖的热水澡,换了干干净净的衣衫,纹了最想纹的彼岸花,挡了脸上的疤。这大概就是重获新生,心理上的。
其实告别是必然的,因为只有你自己被禁锢在原地了,所有令你痛苦的事都是你自己无能的假象,我们没有办法去改变所遇见的那副样子,但可以选择不这么狼狈的缩在黑暗里,不见光不交流,暗自舔舐伤口。
你会发现,松了一口气后,生活轻松的多了,以前的人和事模糊的不再重要,我们是路人,没有以后。
我常常痛苦以前的所有事情,严重影响了我的此刻,还会重伤了身边的人。但凡所感,只是我的所感。
青砖盖的屋舍俨然,白墙刷的没有杂质,路上的行人步子不急不缓,但是脸上却春风和煦,腰杆直直的,很有精神的样子。
那才是应该有的样子,对人生充满了希望,努力的奔赴着,跨越了一个又一个山海,只为最终的目的地。
暂且拿钟馗来说,我会难过和他在一起的不是我,可是我始终失去的是一个完全对我没有感觉的人,然后就果断了。还有之前的一些事情,什么丑不丑的,等等各种的话俨然都是小事情。
……
好像人都是如此,当你真正告别一些东西后,你就开始怀念当初的好,你会想一下春天到冬天经历的一切,每一句话每一份叮嘱还有祝福,但是岁月难回首,因为曾经有些人是因为自己的暴唳而走的。
世间人无完人,标准定的过高容易没朋友。
在身为阿丑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妖,她的眼睛蛮大的,是长脸,但是她的脸看起来挺柔和的,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觉得她挺漂亮的,但是凑近了觉得还行吧。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拥有那种特别光洁的皮肤。
她陪了我一段日子,起初的时候我特别的开心,但是随着熟知彼此间就会多一些摩擦,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西方故事,据说从前有个冰雪女王,有俩朋友特好特好特别好,形影不离亲密无间,但是其中一人被女王的冰雪扫到了,眼睛里就进了冰雪,从此他的心就开始和寒冰似的冷,然后就失去了那个朋友,后来好不容易终于他恢复正常,然后一切又照旧。
我听这故事时就想着:日后我若是和小猴子闹了矛盾,我就告诉它我的眼睛里进了冰雪女王的寒冰,你就当我发神经了吧。
但是我的性格会突然在快来葵水的日子,像是炸毛的小猫,我气的是之前的不得意,但如果那天发生了一些小事情,我就会‘义正言辞’的把我的世界处理‘干净’。
但是决绝后的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的心里开始想一些春花夏雨秋月冬雪时发生的事情。
但是,我当时发作的时候说的话也句句发自肺腑。
后悔归后悔,但是无力改变的事情,我接受的蛮快,因为她和小猴子不一样,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开始了解的时候就分崩离析了。
其实就是这样,人一旦有了隔阂就走不近了,后期再多的努力都于事无补,就像套一样,我自己以后也不会做那些有损诚信的事情,哪怕真话特别惹人,我也要说实话,要不就是沉默。
现在的日子比前几天更好了,青青翠苗已经冒了起来,草长莺飞的季节应该放个风筝的,我问陆判:你欠我的过年就用春天放风筝来弥补吧。
陆判勾唇:“这过年和放风筝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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