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还有温暖吧,候一场大雪的约(1/ 2)
漫天的雪地里掩埋的是极致的静和浪漫,我喜欢雪,尤爱踏雪,我喜欢听踏上去的那刻,雪挤压而发出来的声音,那是专属于冬天的声音,我喜欢黑夜里灯笼下微弱的光下雪纷纷的样子。
那是雪吗?不是,是梦。梦里寄托的是女孩想要邀人赏雪然后共白首的梦。
我打着灯笼走啊走,没有目的,就是想走走,去候一场大雪的约。
漫天冰封,满世界都是雪,我的身后都是自己留下的脚印,一串串的,弯弯曲曲的弧度,想要找到我肯定十分容易。
我蹲在原地,去捧了一把雪花。
都是这样吧?一到冬天就喜欢去捧一捧雪,融化在掌心,化为了水,冰的自己一个激灵。我啊,还喜欢尝一尝雪,知道为啥嘛,因为这才是专门去迎接冬天需要做的事情呐。
冬天发出的问候,春天你收到回答了么?
问错了人只怕是夏天都没有回复吧……
想起来了以前,我的心里难免忧伤,雪花掉落在我的睫毛上,融化了。我一眨,水珠顺着眼睛滑落。
嗯,一定是雪水,不是别的。
寒风这时乍起,脸上似有刀子再割。这世界上但凡发生的事情,都有他发生的道理,不是偶然间的,是必然呀!
我那时在灯笼上提了几个字:前尘过往,得失亦然。这话如今像是说给狗听的,我似乎没有悟到它的真谛呢。
我特别喜欢那么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有我自个儿补的剩下的一部分:你既是我的,就不会是别人的。
我又发出千百遍的哀叹:事已至此。
我笨拙的将脚下的雪踢开,然后放下了灯笼,然后笨拙的拿手开始捏雪人。我先捏的是它的头,我拿手使劲揉搓,好不容易滚了一个圆。
真是凉啊!不一会儿手掌通红。我就去摸灯笼取暖。这极冷的时刻想到的办法总是这么的另类。
我看着那身子似乎不规则了,然后又拿手指甲去用力的扣,我开始悔恨为啥捏的那么紧,扣了下来,发现形状毁了,极度无语之中我立马决定再捏。朝身后抛去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哎呦。”
是他!
陆判此时正一脸尴尬的看着我,我看着他一脸不知为何的无辜样子,笑的肚子疼。
“嘿,看你半天了,干嘛呢,怎么不在监狱里好好呆着?”
我笑的得意:“狱卒知道我不会跑啊,然后他又喜欢胡英,当然嫌我多余啊。”
他说:“你看,这我就搞不懂了,你看你好像什么都明白,但是好像又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其实……我明白的。”我说。
我看着他的鼻子冻的通红,看着我的那刻眼里都是疑惑,但他没有具体得问,我也没有具体的回答。
因为我还没法回答,他也没有明确要问的决心。
他突然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鼻子红了。”
我吃痛拿手拍他:“哈?红了你还捏我,你想干什么?”
松手的时候,他立马团了个雪球扔向我,然后极速的跑远,但是‘恶有恶报’他跑的太快,摔了个狗吃屎。
我继续嘲笑他。
又是一个雪球直直砸向我的脑门:“好啊你,等着等着。”
跑着跑着累了,我们干脆就都坐在地上了。看着他冻的通红的脸,鬼使神差下我问:“如果你认识一个人,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过去每每想起都是痛苦,你还会和她一起吗?”
“你怎么了?”
我着急:“会么?大家都说要远离另你痛苦的东西,你是不是会远离呢?”
他对我说:“你那时尝的孟婆汤,是什么味道?”
我乖乖回答:“甜甜的。”
他吸了吸鼻子:“那我呢?”
我带着疑问声音极小,因为没有底气:“酸酸甜甜。”
他张嘴要说什么但是闭了嘴,朝我耸肩笑了笑。
酸酸甜甜?那意思是还有甜喽?
听了这话后我还算是心安理得。
突然放在地上的灯笼忽明忽暗几下,就冒了一阵青烟,灭了。
我哀叹:“啊,这黑天通地的,天啊,怎么这么倒霉。”
我听到一阵咯咯的笑声:“哈哈哈,你不应该习惯么?”
我哀痛:“可是我已经习惯白天了。”
他一个响指,灯笼又通的一下亮了起来,还悬在了头顶,就像颗星星。我看着‘星星’感慨好像冥界魂魄头顶的长明灯。
他兴许是看出我眼里的端倪,就提着灯笼了:“你怎么了?这灯不能沾湿的。”
“没事啊,就是看呆了。”我顿了顿“我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这般运用自如。”
“法术得慢慢俢,急不得的。”
“我知道需要时日,但是不知道尽头的等待很痛苦。”
“错错错,等待扑了空才是痛。”
“呃……你这么一说我不想练了。”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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